染柳烟浓

澄唯,wb→染柳烟浓Luc
先看置顶↓看置顶!!!

【all澄】南柯梦【六】

友情提醒,上辈子蓝忘机视角

所以大量W→X

KY退散

 

我这章虐了好多人!我好开心!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蓝忘机开始担忧魏婴的离去。在魏婴对着他笑的时候,在魏婴牵住他的手的时候,他都在担忧。担忧他深爱的人也许下一刻就会离开。 

 

他说不清这样的担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起始于少年时的默默倾慕,还是心上人爱而不得便猝然身死时的追悔莫及,又或者是苦等十三载魏婴终于归来被他认出的那一刻,亦或者,是在魏无羡毫不犹豫地和江澄划开界限投入他的怀抱那一天。 


他可以毫不犹豫的与江澄划清界限,那么哪一日,会轮到我?

 

内心的隐忧逐渐蔓延成从心底溢出的焦灼,他沉默着,收敛着自己无法启齿的担忧,却在很久之后才发现,这份担忧已然如同跗骨之蛆,攀附着他对魏婴的情感,点点滴滴丝丝缕缕,无法剥离。 

 

蓝忘机知道那或许只是一句玩笑话,就如同魏婴往常随口说出的玩笑话一般,并不该多思多虑,然而那份担忧无可抑制的冒了头,让他心尖发颤。 

 

他担忧,那是改变的征兆。 

 

原来他是如此的不喜改变,他随着魏婴一通离开蓝家,离开姑苏,他们携手同游,宛如神仙眷侣,可若是魏婴倦了呢?如果全心全意的追随爱护依旧不够好,他该怎么做,才能握住魏婴的手不让他离开? 

 

内心的担忧几乎化作野兽,在原本甜蜜的情思中张开一张大口,嚣张地攻城略地。 

 

魏无羡引开了话题,没有再提。蓝忘机便紧紧的拥住他,就像那缠绕心间的隐痛并不存在。 

 

他们在云深不知处逗留了两个月,蓝忘机已经离开蓝家两年,这番接手宗务并不轻松,不仅费心费力更没有了和魏无羡亲近的机会。那一日他听闻叔父终于康复,便迫不及待地去找魏婴,想告诉他,也许不日他们就可以俩开姑苏,继续云游。 

 

蓝湛看见了魏婴,看见魏婴无所事事地发着呆。 

 

他猛然意识到魏无羡的迁就,绝口不提是迁就,陪着他待在云深百无聊赖也不抱怨,亦是迁就。 

 

他从身后搂住魏无羡,紧紧抱着他从年少时期爱慕至今日的少年。蓝忘机记忆中的魏无羡,是惊艳才绝的,潇洒的,自在的,他像风,像云。 

 

他追随着风,却不知道该不该让风为他而停留。他愿意为了魏无羡付出一切,希望他永远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可被困在云深不知处的魏无羡,本就不是记忆中的模样。

 

蓝忘机带着魏无羡匆匆离开了姑苏,甚至没有去和刚刚苏醒的叔父道一声别。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魏婴回到他们往日的相处中,不去考虑魏婴的迁就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半个月之后,他们才东游西逛的到了云梦境内,听见魏婴提议要回姑苏看看的那一刻,莫名的担忧再次追上了他。或许,也不是莫名,他只是太害怕魏婴的离开,在每一次靠近莲花坞的时候,在魏无羡为了他退让的时候。 

 

蓝忘机用力的握住魏无羡的手,被魏无羡调笑了几句也只是握得更紧,他不想放手,即使他心中的一角仿佛摇摇欲坠随时崩塌,却根本不想放手。 

 

他们牵着手去了莲花坞,见到了蓝曦臣同江晚吟,他们离开时仍旧牵着手,却似乎有什么在裂隙中增长,直至将裂隙崩裂成沟壑,再也无法弥补。 

 

没有人妨碍他们,没有人阻止他们,没有人指着他们的鼻子说他们是错的,是他们自己,在那短短两个月的时光里把对方一点点推远。 

 

他们原本就是两个如此不同的人,不同的看法,习惯,认知,一直都存在于他们之间,他们也在为此不断的付出和彼此退让。可从那一晚起,他们惊觉,身后再无退路。蓝忘机甚至在那一刻才意识到,江澄对于魏无羡来说是如此重要,他能看出魏婴那晚之后笑容之下隐藏的不安甚至失魂落魄。 

 

那让退让变得困难,也让担忧愈演愈盛。即便极力控制情绪,可他们是那么亲密的爱人,毫无余地的亲密无间让负面的情绪如同凌厉的刺,不自觉地便已经将对方刺伤。

 

他们仍旧牢牢拽着彼此的手,却看不见时手心里都是细密的伤口,这实在是难以言喻又痛苦非凡的过程,相爱解决不了问题,退让只会让彼此离得更远,但蓝忘机亲口对魏婴说出离开的那一刻,并没有真正的放弃。 

 

蓝忘机用尽全力地想要守护魏无羡的笑容,想要他一如昔日少年一般自由自在,可是他不快乐,和他在一起如此的不快乐,他便明白自己或许应该放手。 

 

可是直到转身的那一刻他都在心底期盼着魏婴的挽留,哪怕只是一句,他还是会不顾一切地握住他的手。 

 

可是魏婴说,他想去云梦。 

 

蓝湛再一次意识到,他也许,真的不知道魏无羡想要什么。观音庙那一晚,他真切的将魏无羡拥入怀中,那一刻,他拥有了他所爱的人,他成为他的避风港,成为他的嘴坚定的守护,可是他始终无法确定,这是否就是魏婴想要的伴侣,也就一直担忧着魏婴的离去。 

 

蓝湛将魏婴送去了莲花坞附近,魏婴走时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像是一个并不重要的告别,自然也就不知道蓝湛一直都跟着他,看着他走近一家酒肆,看着他饮下一坛又一坛的酒,也看着江澄走近店门,甚至,听清他们的谈话。 

 

听清了江晚吟对魏无羡平静的告别,既不咬牙切齿,也不满腹仇恨,就只是不再把魏婴当做一个注定会回家的孩子。他模糊的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搞错了什么,他曾以为他拥有魏婴的那一刻仿佛是赢得了一场战役,看见魏婴在街上哭嚎的时候,他却不再肯定,他或许没有赢,从来都没有赢,因为他把敌意给了错误的对象,江晚吟,或许从来都不是他的敌人。 

 

月凉如水,蓝湛紧紧握拳,他仍旧想要拥抱魏婴,想把他当成所有,却明白魏无羡这一刻的哀恸,他无法插足。 

 

江澄沿着街角走来,他背着手,就像不曾为任何人来,却笔直地朝着昏迷了的魏婴走去,他看见了蓝湛,便抬眼看向几乎从来不曾好言相对的含光君,像是在等着蓝湛开口阻止他的靠近。

 

那双眼睛很明亮,就如同他的名字,澄澈如水,不含杂质,也仿佛,不再将他们任何人放在眼里,那些过往的争锋相对如同幻觉,蓝忘机与他对视,恍惚间明了魏婴那一晚的失落,那一晚,与他相似的,被蓝曦臣用失望的眼神注视着时的满心空茫,蓝湛退后一步御剑离开。 

 

三日后,江晚吟离世的消息送到了姑苏,一同到的还有金宗主的一条口信,烦请含光君将人带走的口信,蓝湛不由的回忆起那一刻与他对视的江澄,若是他不曾那样急切的离开,他是否会从江澄口中听到些过去并未听到的话? 

 

蓝湛带着魏婴离开了江家,金凌背着手站在畅意居外,那身影像极了江澄,连冷冷丢下的话都极像。 

 

“本宗主代江宗主传句话,莲花坞至此易主,新宗主容不得外人私闯江家祠堂,二位前辈谨记。” 

 

却似乎也更加无情,金凌不曾提一句江澄,不曾有半句不禁,一句江宗主,一句外人,便让魏婴浑身发抖的低下头,蓝湛嘴边几乎又要脱口而出一句“慎言”。 

 

“含光君莫不是要禁言?我舅舅才去,就要欺负人么?” 

 

金凌捏着腰间一块玉佩,口中说着欺负,嘴角勾起凉薄的笑,他不曾看蓝湛,却看着魏无羡,像是要亲眼看着能将他自己刺的鲜血淋漓的刀子也扎穿了魏无羡的心,他才甘心。 

 

“乱葬岗,带我去乱葬岗。” 

 

他们去了乱葬岗,蓝湛御剑,临到的时候却被魏婴扯住衣袖。 

 

“蓝湛,麻烦你,回去一趟。” 

 

蓝湛看不见魏无羡的表情,只能听见他一字一句简直都是从牙关中挤出来的一样,没有说回何处,蓝湛却明白,魏婴此时说得回,只会是江家。他掐了两个避风诀,一言不发的掉头。 

 

远远望见了莲花坞,一来一回天色暗了下来,两个多月前他们翻进莲花坞的时候,那时的莲花坞,灯火通明,在夜色中亦灿然如明灯,而此刻的莲花坞,只影影绰绰亮着,外围的灯皆息了,像是一场寂寥的送行。 

 

魏婴跳下了避尘,亦或是摔下去的,蓝湛猝不及防,伸手去捞,魏婴的衣摆便从他指尖穿过,他的呼吸几乎停住,见魏婴虽然摔倒在地却也不曾粉身碎骨才跟了下去。 

 

他跪着,朝着莲花坞的方向,遥望着他曾经的家。 

 

“江澄那时候会来看我。” 

 

蓝湛站在魏婴身侧,魏婴没转头。 

 

“他会给我带师姐做的汤,会带街角卖的莲花糕,有时是一把莲子,还会特意去了莲心,偏说是买的。” 

 

他笑起来,声音却在发颤。 

 

“可我从来没有让他带回过什么。” 

 

“从来没有过。” 

 

“我那时许是想着,他在家,莲花坞,不是什么都有吗?”

 

 “可是这儿,有什么啊?”

 

 “有什么?” 

 

“明明谁都不在,我却从未想过阿澄独自从乱葬岗回来这里,会是什么心情。” 

 

“我还说让他弃了我,我说让他弃了我。我怎么好意思啊,我怎么就好意思呢?”

 

 “明明是我,弃了他。” 

 

双眼赤红,眼泪不断滑落,魏婴还是盯着莲花坞的方向,不肯错眼地看着他再也回不去的家。 也不再是他的家了,江澄都不在了,他哪里还有家? 

 

蓝湛不确定魏婴是不是那时候陷入了疯癫,也可能是更早,他有时会认出他,有时会自言自语,有时像是不记得他自己是谁。 

 

他们向着乱葬岗去,没有御剑,随便就被收在蓝忘机的乾坤袋里,是先前临走时金凌随手丢过来的,魏婴却提都不提,甚至看都不愿看见。

 

他们走了近一个月,魏无羡像是要自己量一量这段路有多长,其间时好时坏,却大多时候只是自言自语,不曾有过疯癫的举动。 

 

直到那一晚他在客栈的房间里又笑又跳,十足的疯像,蓝湛看得心惊,他走近些,魏无羡却认出了他。

 

 “蓝湛,我完成了,我终于完成了!我能找到阿澄了!” 

 

满眼的执拗和狂喜让魏婴的眼睛亮的吓人,他说完这一句便笑着在屋子里踱步。 

 

“血肉为引,百鬼引路,一定可以,一定,一定可以!” 

 

蓝湛怔住了,魏婴认出了他,告诉他要用这样的代价去找江澄,这比魏婴认不出他的那一次,更让他心神剧痛。 

 

“不要。” 

 

蓝湛抓住魏婴的手腕,用力的抓住。 

 

“你不要去,我陪你问灵,你不要去。” 

 

魏婴歪了歪头,笑了,满是少年气的笑容,竟在这一刻与骑在墙头拎着酒的模样重合,只是这双眼睛生生让这无忧的笑容里添上了血腥气。 

 

“问灵啊,也不知道阿澄是更不想搭理你,还是懒得理我呢?” 

 

他像是很开心似的,笑了好一阵,笑得眼角都泛了泪花,才抱怨似的说。 

 

“可他不会等的啊,绝对不会的,若我晚些,就定然追不上他了。” 

 

魏婴看了看抿唇不言的蓝湛,拍了拍他的手,大喇喇的指了指桌边。 

 

“来,我们坐下说。” 

 

蓝湛知道这是让他松手,他松了劲,一瞬间觉得甚至有些站不住,他们一起在桌边坐下,一如无数次相依相伴的夜晚,却咫尺天涯,截然不同。 

 

魏无羡倒了两杯茶,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即将达成所愿的兴奋,灌了两杯子水,那动作也如同喝酒一样畅快。 

 

“蓝湛,我不后悔喜欢你,也不后悔和你在一起。” 

 

魏婴脸上还带着笑,他捏着杯子,摩挲着杯壁上勾画着的并不多美观的莲花图案。 

 

“可是江澄啊,他不一样。他是我的家,我的归处,我从过去到现在的所有,都跟他有关,我拥有的一切,都有他的一份,我们吃同样的饭菜长大,练同样的剑法,一起挨过打,受过罚,看长辈不允看的书,穿一般式样的衣服,戴同样制式的铃铛。”

 

“我们都会记得莲花坞的一处栏杆上刻着什么,也会记得幼时那一坛酒,埋在什么地方。我们淋过同一场雨,生过同样的病,我们像是莲花坞池子里开着的并蒂莲,有我有他,亲密无间。” 

 

说着说着,那语气便有些低落下去,魏婴伸手抚上心口,蓝湛知道,那处他贴身放着一串破碎的铃铛,原本属于江澄的清心铃。 

 

“我们都经历了失去,失去到只剩彼此。我成了夷陵老祖,换了衣裳,改了武器,可我们一起经历的那些,并不会改变,为了他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却害怕见他,是我一直没有意识到,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是我对不起他,是我食言,我想找到他,缠着他,告诉他师兄再也不会离开阿澄了。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疯了。” 

 

他笑着摸了摸鼻子,乐呵呵的。 

 

“其实我也觉得我疯了,我疯了一样的,想见他。” 

 

“我想见他。” 

 

 

怨气几乎凝为实质,百鬼呼啸,乌云遮天蔽日,风中夹杂着血气和土腥气,卷携起飞沙走石,尖利又刺耳。 

 

蓝湛提着酒,这是魏婴让他去买的酒,他知道魏婴是要支开他,也知道魏婴要让百鬼指路去找江澄,那一晚魏婴满目执拗的双眼还在眼前,他拦不住,也不知道该不该拦。 

 

“还以为,你临走前想喝。” 

 

蓝湛低声道了一句,抬手将那坛酒揭了盖,倒了个干净。他转过身,步子却没有立刻迈开。 

 

他有那么一瞬想要拿出忘机琴,想问一问灵,问一问江澄,是否想要这样的结局? 

 

多半是不会,他们同样等了十三年,江澄对魏婴的执念分明不逊于他,却放下的无比干脆,又怎么会去管他离去后,他人的结局,怕是,全然不在乎了吧。 

 

蓝湛迈开了步子,不知道那时,江澄看着魏婴被百鬼吞噬,是亲眼看到了最后吗? 

 

一步,两步,三步…… 

 

像是忘了还能御剑,蓝湛一步一步地走着,渐渐的,再听不到百鬼的尖啸,他便停了下来,后背已然被全然汗湿,他一直在忍耐,跨出的每一步都在忍耐。忍耐着想要转头冲回去将魏婴拉出乱葬岗的冲动,他想回头,可是他不能。 

 

他不能拦着魏婴回家。 

 

蓝忘机又去了莲花坞,江澄的丧礼一切从简,停灵七日便已经下葬,蓝忘机明白江家不会欢迎他的到来,也只是动了念头想远远地看一眼,就如同魏婴那一晚一样,远远地看着,不去靠近,更不打扰,却碰见了蓝曦臣。 

 

蓝曦臣也没有进莲花坞,甚至藏身于林间,手中却拿着抹额。 

 

“兄长?” 

 

蓝湛落在蓝曦臣身后,顺着蓝曦臣望着的方向看去,毫无疑问,是莲花坞,而能让蓝曦臣这样望着的人选,似乎也不作他想,只是这想法实在令人意外,他兄长与,江澄? 

 

蓝曦臣之前便意识到了蓝湛的靠近,却未曾动,听见蓝湛这一声问,也知道他是何意,他目光温柔的落在手中的抹额上,浅笑着。 

 

“不曾来得及送。” 

 

怀念缱绻,亦有伤怀,语气遗憾,却不颓丧,只是一句话,却能听得出满腔的珍重。 

 

蓝曦臣复又将抹额系上,转过身望着蓝湛,便又是往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泽芜君,不,蓝湛已经有许久不曾见过蓝曦臣这样淡然温和的模样。当年观音庙一事之后,蓝曦臣闭关,再见时他只来得及在蓝曦臣失望的眼神中迷茫失措,分明已经有许久不曾见过兄长这般,可兄长若是对江晚吟动心,又怎么会如此平静? 

 

蓝忘机没有问出口,蓝曦臣却猜得到。 

 

“是他教我的。” 

 

蓝涣随手摘下树上一片碧绿的叶子,放到唇边,吹了一小段轻快的小调,蓝湛并不认得。 

 

“这云梦小调,也是他教我的。就如同他教我,我是一宗之主,比起伤怀,还有那么多人指着我吃饭。” 

 

修长的手指将那片小小的叶子抚了抚,藏进了锦囊,又放入怀里,蓝曦臣笑着,回忆着当日江澄不客气的话语,回头又看了一眼莲花坞。 

 

“我想他,便来看看他,姑苏还有宗务要处理,这就回去。” 

 

蓝曦臣拍了拍蓝湛的肩,没问他为何魏婴不在。 

 

“若得空了,便回来看一看。” 

 

蓝忘机站在原地看着蓝曦臣离去,突然想问—— 江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你们想起他的时候,总是笑着? 

 

林间蓦地吹来一阵风,蓝忘机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一阵恍惚浑浑噩噩,努力掀开眼皮,有人正拿着被子往他身上盖,他怎么躺下了? 

 

满腹疑惑的皱眉抬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圆圆的杏眼,细而弯的眉毛,憋着嘴像是在堵着气,脸颊肉软软嫩嫩看起来十足的可爱,见他醒了,先是一慌,大大的眼睛蒙了层水雾,随即反应过来,把被子“恶狠狠”地往他身上盖,连语气都“凶神恶煞”。 

 

“你,你看什么看!我还不是怕你冻着了染病又传给我!” 

 

见蓝湛直直的盯着他,小少年抿了抿唇,伸手遮住蓝湛的眼睛。 

 

“你快睡,我不赶你走了……” 

 

那语气软糯的让人想咬一口,接着又补了一句。 

 

“快睡!” 

 

八岁的江澄在蓝湛身边躺下了。    

 

TBC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因为之前有小天使说看不懂这俩分手过程,为了保证说清楚了所以这章尽量详细了ORZ,我自己写的有点自闭x

 

但是,以防万一,如果还有小天使觉得没有看懂,可以阅读以下文字,但是吧,我得说,感情认知这种事,是有我个人的倾向,受我个人经历影响的,所以如果你不认同,那就不认同。

 

在本篇中,俩人分手的原因总结一下,即因爱生怖,和有恃无恐。

小蓝蓝因爱生怖,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任何人在恋爱中都都有可能患得患失,莫名其妙的担忧,甚至恐惧,而我个人认为,就小蓝蓝这个性格+多年暗恋等待的过程来说,这种担忧,会比较严重。所以他可能会对魏无羡随便一句话就上心,也可能过分担忧魏无羡对他的付出,因为他会太过于习惯单方面的付出,也太过于习惯全心全意拥有彼此的状况。在这样的前提下,如果魏无羡也有了担忧,两个人就会很难磨合。

我说魏无羡有恃无恐,并不是那种反正他宠着我,而是,既然我们如此相爱就什么也阻挡不了我们的有恃无恐。就我个人看来,这种有恃无恐几乎遍布魏无羡的人生,对鬼道,对江家,他经常有这样的心态,因为他是个天才,非常的自信,所以在爱情中也很难例外。他的付出,基本上是这种有恃无恐作为支撑,但是当江澄对他,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的时候,他必然是不安的,没有退路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不能一下子做到绝不动摇,两个不安的人互相拥抱,能有多少安慰就很难说。

所以,他们原本就存在磨合的问题被放大,再加上他俩的感情,原本就缺少余地和足够的尊重,不安和担忧会让痛苦在彼此眼中变得比原本的样子还要严重,从而产生出“他和我在一起不开心”的结论,这种遍布日常的麻木和刺痛是非常可怕的,会消磨爱意和快乐,最终导向分离。

以上,完全是我个人的看法,也是为了情节发展做出的设定,再次强调,认同就读下去,不认同大可放弃,用不着让自己不开心

 

说起来江澄之前提到的那坛酒,不是忘了,不是找不到,只是不能喝了罢了

全是江家人的血,怎么喝呢?

评论 ( 206 )
热度 ( 5313 )
  1. 共8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染柳烟浓 | Powered by LOFTER